The Sharp Peak (蚺蛇尖), or Nam She Tsim, is a hill inside Sai Kung East Country Park, north of Tai Long Wan, in the Sai Kung Peninsula in Hong Kong. It is well known for its well-defined sharp peak, which rises to a height of 468 metres (1,535 ft) above sea level. Sharp Peak is generally considered the hardest hike up in Hong Kong because of its remoteness and steepness. Yet, we had a wonderful group hike at this most difficult peak on a beautiful October day (and night) of 2025. Continue reading
寻找火星叔叔马丁(四)
在10月布達佩斯一個美麗秋天的上午,我帶着朝聖般的心情,訪問了布達佩斯-法索爾福音高中(Budapest-Fasori Evangélikus Gimnázium)。對於熟悉科學,尤其是物理學、數學歷史的讀者,都知道這所中學對於人類科學事業的貢獻,超過了當下那些瘋狂追逐世界排名、資源和影響力、功名、獎項、重點實驗室頭銜等,這種科舉制度借屍還魂的伎倆的諸多大學和科研機構。原因很簡單,從這所中學中走出了馮諾依曼(John von Neumann)、維格納(Eugene Wigner)等優秀的「布達佩斯火星人」。這次親歷讓我更加切身地體會到,到底需要怎樣的環境,才能培養出一代如「布達佩斯火星人」的創造性天才。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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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火星叔叔马丁(三)
人們都說布達佩斯是多瑙河上的巴黎,果然如此。藍色的多瑙河流淌到匈牙利大平原,在此處優雅地舒展開她曼妙的身姿,S形曲線動人地分開了布達(Buda)與佩斯(Pest)。經過了羅馬、中世紀、文藝復興、奧斯曼土耳其、18世紀的浪漫主義運動、19世紀中葉的匈牙利獨立運動、奧匈帝國的美好年代(Belle Époque),兩次世界大戰和戰後的共產極權時期這些漫長、曲折和豐富的歷史進程,燦爛的文化和文明已經融入到這座城市的河流、陽光和空氣裏。我到達的時候,這裏的秋天剛剛開始。秋日的陽光濃郁醇厚又清澈高遠,真讓人相信美好的事物和年代在這裏存在過,而且此刻還在我們身邊,就待路過的人耐心尋找。布達佩斯,就像一闕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或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或一首裴多菲的詩,就是多瑙河畔的巴黎。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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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瓦本森林的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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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说》到《Super-moire 说》
寻找火星叔叔马丁(二)
今天已經很難想像,我們的科學家還能否如西拉德和他的火星人朋友一般,對威脅人類文明進程的惡勢力,不計個人榮辱,挺身而出。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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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火星叔叔马丁(一)
「布達佩斯火星人」都是猶太人,有着類似的童年生活、相似的認知能力、教育和職業道路。仔細發掘這些火星人的成才之路,可以為我們在自己的社會中培養火星人有些啟發。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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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的四重奏:对科研生命的深沉叩问
科学探索注重独立思考和挑战权威,这样的传统是从希腊到文艺复兴再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好年代一路走来的文明传统,而不是八股和科举的传统。科学的繁荣和艺术的繁荣总在一起发生不是巧合,它们都被同样的创造性传统所孕育。科学工作者叩问自己科研生命时遵从哪个传统,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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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科研也可以像一圈麻将
最近也有这样几个充满希望的青年人,在我身边学习和工作了几年之后,也要开始各自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机缘巧合,整理了几块定制的麻将,做为鼓励他们走上人生的下一个阶段的礼物。想要表达的,其实是希望我们大家都不要落入文化和历史基因的循环,不要被科举制度的死灰复燃所迷惑。要记得人的自证(希腊),人的觉醒(文艺复兴),人与人的存在关系(美好年代),把创造性的能量发挥到极点,这样的历程在我们身在的环境中还远没有完成,还需要我们一起完成。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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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得里亚海边的回忆
科学事业的传承,创造性精神的传承,在我们的文化基因中是如此地难能可贵,过去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似乎在我们的历史上成为了偶然,而如今的我们却必然地向着科举之下的干谒、八股和满街的勋宗们靠近,离玻尔兹曼、乔伊斯、茨维格和人类群星闪耀着的的里雅斯特的美好年代,离亚得里亚海边柔和的晚风和灯光越来越远。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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