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很難想像,我們的科學家還能否如西拉德和他的火星人朋友一般,對威脅人類文明進程的惡勢力,不計個人榮辱,挺身而出。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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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很難想像,我們的科學家還能否如西拉德和他的火星人朋友一般,對威脅人類文明進程的惡勢力,不計個人榮辱,挺身而出。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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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達佩斯火星人」都是猶太人,有着類似的童年生活、相似的認知能力、教育和職業道路。仔細發掘這些火星人的成才之路,可以為我們在自己的社會中培養火星人有些啟發。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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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探索注重独立思考和挑战权威,这样的传统是从希腊到文艺复兴再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好年代一路走来的文明传统,而不是八股和科举的传统。科学的繁荣和艺术的繁荣总在一起发生不是巧合,它们都被同样的创造性传统所孕育。科学工作者叩问自己科研生命时遵从哪个传统,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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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有这样几个充满希望的青年人,在我身边学习和工作了几年之后,也要开始各自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机缘巧合,整理了几块定制的麻将,做为鼓励他们走上人生的下一个阶段的礼物。想要表达的,其实是希望我们大家都不要落入文化和历史基因的循环,不要被科举制度的死灰复燃所迷惑。要记得人的自证(希腊),人的觉醒(文艺复兴),人与人的存在关系(美好年代),把创造性的能量发挥到极点,这样的历程在我们身在的环境中还远没有完成,还需要我们一起完成。Continue reading
科学事业的传承,创造性精神的传承,在我们的文化基因中是如此地难能可贵,过去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似乎在我们的历史上成为了偶然,而如今的我们却必然地向着科举之下的干谒、八股和满街的勋宗们靠近,离玻尔兹曼、乔伊斯、茨维格和人类群星闪耀着的的里雅斯特的美好年代,离亚得里亚海边柔和的晚风和灯光越来越远。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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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混乱嘈杂的春天里,哪里能找到寂静,哪里能找到新的生机酝酿时静默却不可阻挡的力量,是考验从业人员实力、修为和气魄的大问题。春天当然是动态的,但是动态要有一个静的表面,新发现孕育的时候如林间的野花幼苗,阳光雨露之下静却决绝。一开始就熙熙攘攘热热闹闹,混淆了心智,耗尽了力气,怎么可能看到成熟和收获呢? 就是在这样的考虑之下,笔者和朋友们决定在凝聚态物理学量子多体计算的领地中,在这个春天里培育一株幼苗,小心地浇灌它,期望它成长为凝聚态物理学量子多体计算领地中的大树。这株幼苗,就是量子多体系统的动力学性质计算。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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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最近某次关于分数陈绝缘体相变问题的讨论,涉及到多体系统作用量三阶项会导致一级相变的故事,勾起笔者对一段往事的追怀,想起八年前这篇游戏文字。文字背后的物理现象是在阻挫三角晶格横场 Ising model 量子临界点上,作用量三阶项消失,QCP 展现 emergent continuous symmetry;而在阻挫六角晶格横场 Ising mode 的量子临界点上,作用量三阶项不消失,QCP 为一级相变。这个故事背后的研究论文是 [Phys. Rev. B 96, 115160 (2017)]。类似的故事,笔者和合作者最近研究三角晶格量子环路模型相图的工作中,亦有所体现 [Commun Phys 7, 207 (2024) 和 情愿不自由,便是自由了 |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十二]。不想如今这样的现象又在分数陈绝缘体相变问题中改头换面地出现。可见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经典开头诚不我欺,“多年之后面对 ……” 这样的事情,在个人的生命历程中总是反复地出现,一如身处的环境总在重复其文化历史基因中的错误一样。值得记取的教训,除了马贡多小镇无法摆脱的悲剧宿命和多体系统作用量三阶项会导致一级相变,恐怕还是“学好蒙特卡洛,不会被忽悠”。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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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November 1, 2023, PhD student Xiaoxue Ran (the author) and Postdoctoral Fellow Jiarui Zhao from Department of Physics, HKU embarked on a three-week work and study experience in Europe. Our main itinerary included a two-day conference in Paris and two weeks of academic exchange in Toulouse.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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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年来,不佞总是遇到这些有独特、决绝、悲愤、戏谑,又充满了才华的会稽人。并从他们的身上,收获了很多的乐趣和眼下龌龊环境中难得的慰藉。严生不拘于时从不佞游,尔来已经四年矣。而正是因为他的才华、决绝、戏谑和努力,工作得到了多方的认可,很快就要回到西湖边的一所学校开创新的量子多体计算研究事业。不佞一面为他高兴,一面也觉得是时候给严生写一篇赠序了。Continue reading
H-index 做为衡量研究人员——也就是当代的读书人——而设计出的一个量化标志,本身是一个客观的指标,没有好恶的分别。但是不佞日前注意到自己的 H-index 也赶上了年龄,却莫名地产生出浓重的焦虑,焦虑之下遂开始琢磨此事背后的历史、文化和心理内涵,不琢磨则已,越琢磨越发现此事大有问题,以至于几乎引发了不佞的中年危机,用了好多天才走出来,遂决定把这番自我解剖的痛苦历程,拿出来与同好同行分享,以慰往者,以飨来者。 Continue reading